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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绝道:“你自始至终,皆未明言那人偶的去处,只教我等自行猜测,这不是避重就轻,又是什么?”
上官楚辞暗道不妙,口中却道:“李真人既为此物而来,如今此物不见,其去向何方,诸位还不清楚么?”
“所以,是李真人取走了它?”凌绝追问道。
上官楚辞只是含笑不语,既不承认,亦不否认。
凌绝正待再逼问,却见那林见烟忽地站起身来,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她心中已有了计较:“这位楚公子始终不肯明言人偶去处,怕不是也受了那邪物的诅咒,有口难言。我若再强逼于她,反倒是害了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而且,不久前在客栈里,她还出手帮衬过自己,大抵不是什么恶人……”
一念及此,她对着上官楚辞微微一福,道:“情况我等已然知晓,有劳楚公子走这一遭了。”
上官楚辞暗自松了口气,亦是起身还礼,笑道:
“应当的。诸位为镇海川万民奔波,在下这阵子便都住在观潮客栈,若有用得着之处,随时可再来相寻。”
凌绝瞧着上官楚辞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正欲对林见烟说些什么。
林见烟却已转过头来,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轻声道:
“那邪祟仍在扰我心神,还请凌司尉主持仪式,为我驱邪。”
凌绝闻言,心头一凛,只得将满腹疑窦暂且按下,道:
“下官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