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声声正气凛然的颂念之中,她脸上那两道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僵硬的笑容亦自消散。
终是身子一软,昏厥过去。
镇灵官收回三枚安魂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虽不知其本源为何,然则贫道已斩断了那邪物与司使大人之间的牵系,此獠再也无法借司使之身作祟了。”
凌绝上前探了探林见烟的鼻息,见她呼吸平稳,这才放下心来,对着镇灵官恭敬一拜:
“有劳镇灵官了。”
待得凌绝等人扶着林见烟离去,那镇灵官却兀自立于原地。
望着那尚有余温的定魂阵,他眉头微蹙,自语道:
“林司使言此邪物难缠,可方才驱之,却似也未费太大周章,倒有些过于顺遂了……”
他思忖片刻,终是摇了摇头,暗道:“许是林司使年岁尚轻,阅历不足,将寻常邪祟看得重了罢。”
……
观潮客栈后院,那间破旧柴房之内,陆沉渊重伤初愈,只觉周身乏力,便躺在榻上,翻看着那张氏商人留下的切口行话小册子,聊以解闷。
忽然间,他只觉有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若有若无的小女孩啼哭之声,竟又毫无征兆地在他耳畔响起。
陆沉渊暗道一声不妙,一想到自己又要“哄孩子”,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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