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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此刻连膝盖的痛楚都抛之脑后,目光仿佛透过斑驳宫墙,真看到了那千里之外的杏花春雨。
原来,她想离开这里了。
沈康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玄铁令牌递给她:"杭州府有我的旧部,你拿着这个,他们会安顿好你,带你去见……去见一个人。"
“谁?”
沈康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桑余的眼睛一亮,但下一瞬又沉寂下去。
"不,我不能连累你。"桑余手指蜷缩,她不敢接,也不能接。
"阿余。"沈康唤她乳名,像小时候教她射箭时那样稳稳托住她手腕,"你看宫墙处的檐角铃铎——"
夜风掠过,悬挂的铜铃叮咚作响。
"它被拴在这里,响得再好听也只是囚徒。"
他将令牌塞进她掌心,"你该是自由的,像北狄草原上的鹰。"
桑余怔怔地看着令牌,眼眶忽然红了。
所有人都依靠她,利用她,怨恨她。
只有沈康,始终如兄长般护着她。
“师父,”她哽咽道,“我……”
“阿余啊,”沈康缓缓靠近,犹豫片刻,终是不顾那些宫廷规矩,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像小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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