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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缓步走向内室,目光扫过床榻上昏迷的进福,"太医院没来看过?"
"回陛下,太医院说......"桑余咬了咬唇,"说没有陛下的旨意,不能给奴才看诊。"
祁蘅嫌血腥气重,用手抵住了鼻尖退了出来,桑余急忙起身跟上。
两个人走到了桑余的寝屋,里面燃了一支鹅梨香,淡雅清甜。
桌子上还摆着几包药。
祁蘅知道了,这就是沈康送来的。
他轻笑一声:"所以你就自己想办法?"
桑余一怔,猛地抬头,正对上祁蘅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让她心惊,帝王的目光这时候就是暴雨前的海面,平静下藏着致命的危险。
"臣妾......"
"朕带了药来。"祁蘅打断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太医院特制的疮药,效果极佳。"
桑余惊怕之余,微微错愕。
他是来……送药的?
她没想到祁蘅会亲自送药,更没想到他此刻的态度如此......温和。
这与她预想的兴师问罪截然不同。
"谢陛下恩典。"
她谨慎地接过瓷瓶,指尖不小心触到祁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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