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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如果没记错的话,手上的伤也是祁蘅包扎的。
"为什么?"她声音沙哑,缓缓问,"一个企图私逃的嫔妃,不是应该死在雪地里吗?"
她还是冥顽不灵!
祁蘅猛地甩开手,将她丢在床榻上,阴沉着眸子看她。
"养好伤之前,你见不到任何人。"
祁蘅的背影融在殿内阴影里,"包括你的那些奴才,不好好活着,朕随时可以处死他们。"
殿门关闭的闷响震得桑余一颤。
她的脚链长度堪堪够到净室,床榻四周摆满烛台,照得每个角落都无所遁形。
就像她这些年的人生,永远活在帝王目光的囚笼里。
她如今被关起来,被锁着,桑余觉得自己像一只猫一条狗,毫无尊严。
他这么怕自己离开,可为什么呢?
他明明,从来都没喜欢过她。
——
不知道过了几天,桑余已经有些麻木了。
每天除了来换药的女太医,她见不到任何人,吃的东西比以前精致,可她味同嚼蜡,压根咽不下几口。
今日晨起时,桑余在铜镜里看到个形销骨立的影子。
几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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