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看了一眼便随意丢了出去。
正落在陆淮安的脚下。
陆淮安低头,看清那是个染血的草编蚱蜢。
他鬼使神差地捡起来,草叶已经被血浸透。
陆淮安的心口仿佛被一记重拳击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这东西,她竟然随身带着?
这不过是他闲的无聊时随意编来的破玩意儿罢了。
耳边忽然响起桑余那日的话:"我很喜欢,谢谢你。"
"兄长。"陆晚宁出现唤他,带着笑意:“兄长做的很好,这下,桑余不死也得褪层皮,没有人能再挡妹妹的路了。”
陆淮安将蚱蜢攥进掌心,尖锐的草茎刺入皮肉。
他麻木地开口:"以后,别再让我做这种事了。"
陆晚宁笑容凝滞,径直美丽的皮囊像石像,霎时碎裂。
但陆淮安连看都没看她便转身走了。
宫墙内外,雪越下越大,渐渐掩去所有血迹与足迹。
陆晚宁咬了咬牙,为什么……连自己的兄长也会被那个女人蒙蔽欺骗?
"娘娘,天冷了。"贴身宫女战战兢兢递上暖炉。
陆晚宁反手一记耳光:"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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