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喜欢也没关系,明年我再做更好的。”
嘴上说不好,但后来,等她的生辰礼倒成了祁蘅的一个习惯。
今年又快到日子了,她是不是又在挂念他的生辰?
桑余这个样子,让祁蘅想,她如今,恐怕真的打算改过自新,自此安分守己了。
也好。
——
侧殿内,太医战战兢兢地替桑余重新包扎伤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可桑余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仿佛狰狞的伤口不是长在自己手上。
“婕妤……”太医犹豫着开口,“这伤……若不好好养着,怕是会落下病根。”
桑余收回目光,淡淡一笑:“无妨的,刘太医尽力就好。”
太医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赵德全站在一旁,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忍不住道:“婕妤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才。”
桑余摇头,轻声道:“赵公公,不必费心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在人心上。
她也是在用这把钝刀,一点点砍断她自己的生气。
赵德全眼眶一热,匆忙低下头:“那……奴才先告退了。”
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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