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几日祁蘅心情却是出奇地好,连陆晚宁求见都没有拒绝。
陆晚宁是特意听说祁蘅心情好才来的。
冯崇倒台,北境的人更是树倒猢狲散,没人护着陆家人,陆晚宁听说母亲病了,这才着了急。
“陛下,”陆晚宁小心翼翼地为祁蘅布菜,“这鱼,是臣妾亲手做的。”
祁蘅夹起一块,细嚼慢咽。
他这几日胃口好,觉得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吃的过不去。
陆晚宁悄悄松了口气,执起银筷继续为他布菜。
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允许她近身伺候。
“听说北境近来大雪。”她鼓起勇气,状似无意地继续道:“臣女母亲……腿疾怕是又犯了。”
祁蘅咀嚼的动作顿了顿。
陆晚宁立刻噤声,心跳如擂鼓。
“你想接她回来?”
祁蘅突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陆晚宁指尖一颤,筷子上的莼菜滑落碗中。
她慌忙跪下:“臣女不敢!只是……”
陆晚宁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她不确定自己在祁蘅心里还有多少分量。
毕竟陛下心里始终都是桑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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