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潮湿的龙袍裹着浓烟与血的味道,铁箍般的手臂勒得她肋骨生疼。
他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颈窝,像个即将溺毙的人抓住浮木:“是啊,朕疯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你知道朕是怎么撑着走过来的么?可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要嫁给别人?朕怎么可能不疯?!”
高热让祁蘅的吐息灼热如炭,他委屈的质问。
桑余剧烈的挣扎着抽出手,死死的扼住祁蘅的脖子,逼他离开。
可是祁蘅没有退离半分。
“朕试过用陆晚宁代替你,可是她的眼睛不像你,声音不像你……没有人像你,只有你,只有你是朕的阿余……只有抱着你的时候,朕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这个曾经九五之尊的男人,早已在执念中碎成了疯子。
桑余眼底的杀意尽起,可在祁蘅眼中,她越是恨他,他越是疯魔般地想靠近她。
那些杀意却化作一种既令人战栗又令人沉沦的诱惑。
他喉结滚动,呼吸微滞,像是被这双含恨的眼睛钉在原地,既想撕碎她的倔强,又想亲吻她。
他闭了闭眼,指节攥得发白,才勉强压下那股近乎暴虐的占有欲。
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再做出任何会让她更恨他的事。
祁蘅低笑一声,眼底暗色翻涌,有些心疼她濒临崩溃的神情。——
他缓缓俯身,逼近她,嗓音低沉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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