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疫症,又……”话音忽滞,见祁蘅抬眼望来,只得硬着头皮道:“又听说,为李大人亲奉汤药,衣不解带地照料。”
“贴身伺候?”祁蘅脸色骤然变了,“李识衍染的是时疫!摘星楼缺人缺到要主子亲自侍疾的地步了?若是她也染了病怎么办?”
春连吓得跪伏于地,只觉头顶目光如刃,颤声道:“奴才……奴才不知……”
祁蘅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竟有些发黑。
他既气桑余不知自爱,又心疼她这般涉险。
但,恍惚间忆起那年自己染了风寒,她也是这般守在榻前,熬得眼睛通红也不肯离去。
她待人的好,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
如今这份心意,竟全给了李识衍。
这念头一起,心口便如被钝刀剜过,疼得他呼吸都窒了窒。
——
夜色沉沉,李识衍刚服了药睡下,桑余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门。
一抬头,却见季远安立在院中青石板上。
桑余以为他是来找柳凤凤的,先道:“凤凤今日歇下了,你来晚了。”
季远安抿了抿唇,道:“阿余,是陛下要见你。”
桑余眉头一蹙,听到是和祁蘅有关,面色变得不好:“识衍还病着,我走不开。”
季远安目光微沉,向前一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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