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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解药?
岂不是……祁蘅只能硬撑着戒掉?
桑余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何还要应下十王爷的帝师之位?就算没有戒掉,祁蘅也只是染了香瘾,又不是必死无疑,慢慢寻总会寻到办法的。还是……你有什么别的事瞒着我?”
李识衍的手缓缓从桑余腰间松开,转而捧起她的脸。
窗外雪光映照下,他眼底的挣扎清晰可见。
他不想再骗她第二次。
“阿星……”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其实,祁蘅……时日无多了。”
时日无多?
时日无多的意思是,祁蘅要死了?
桑余瞳孔骤然紧缩,指尖不自觉收紧:“什……么意思?”
“不是因为香料,”李识衍别开眼,望向窗外苍茫的雪,“是他三年前就损了心脉,日积月累,日日加重,圣体已近油尽灯枯了。”
外面又下雪了。
一片雪花穿过窗棂,落在桑余颤抖的手上。
赵德全的话充临耳畔。
【陛下自您走后,便呕了第一次血。】
【他过的很痛苦。】
【您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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