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看着祁蘅孤寂的影子,忽然觉得这满殿的喜气都成了讽刺。
祁蘅忽然开口:“阿余答应过,今年新旦,要陪着朕看庆国烟花。今年的烟花,一定要要好生准备。”
他回首,眼底终于浮现一抹温和,“不必大臣陪同,也不要任何人……朕只想和阿余一起看。”
春连心头一酸,连忙躬身应是:“奴才记住了,”
——
深夜,祁蘅从痛苦中惊醒。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寝衣,他死死攥着锦被,指节泛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蚀骨的疼痛从头皮开始,一点点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最后每一寸骨头都仿佛被千万根银针穿刺。
疼……
真的好疼。
祁蘅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喘息。
他想到了很多,遥远的过去,疼他的母妃,和他依偎的桑余,他还没有把自己活成如今这样残破的时候……
那些东西,又近又远,只要闻一口那香,就可以回去了。
那种诡异的渴望和瘾症又来了。
可他却又在一瞬间猛地清醒过来。
阿余说,不能再用了。
阿余说,她会一直在,有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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