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吗?”
老人的回应则是:
“别管是不是角儿,都要这么来。”
行吧。
那就站呗。
迎着朝阳,餐风饮露,一开始倒还好,不觉得有什么。可几分钟之后,俩人都感觉到全身开始发麻。再加上头上有个东西压着,不自觉的就想摆脱,偏偏还不能动。于是肌肉就给予了一种类似发颤的反馈信号。
微微的颤抖中,咚咚两声,竹筒就落到了地上。
刚收拾好衣服准备出门遛鸟的老人见状,撇了一眼安心:
“继续。我溜达去了。”
说完,也不管俩小孩会不会偷懒,提着鸟笼子就出了家门。
积水潭医院挨着什刹海公园,是他每天雷打不动的去处。
而老人一走,“咚咚”两声,范冰头顶的竹筒也掉了。
“哎哟……我脖子都木了。”
她抱怨了一句,然后重新把竹筒顶到了脑袋上。
她也好,安心也罢,谁都没偷懒的意思。
只不过老人走后,俩人却可以聊天了:
“我昨天回到家都没洗脸,躺床上我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巧了,我也是。我打算看个《教父》,结果电影刚开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租录像带啦?”
“嗯,你一会儿去上班么?不上班和我一起看?”
“不去,但我要去找个培训班……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情呢。我要重新找个表演培训班,你……和我一起吗?”
“咚咚。”
范冰一段话说完,头顶上的竹筒又掉了。
她赶紧弯腰捡起,看着纳闷的安心。
“培训班?”
“对。”
“你不是谢缙明星学院的学生么,还用上培训班?”
“我……其实已经毕业啦。”
她说话不敢大声了,只能保持着嘴唇小幅度颤抖的模样。
安心有些纳闷:
“你之前说你去年才上的学院,这还不到一年呢吧?而且你不说你是三四月份来的燕京么?咋就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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