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位尊者也没有那个必要事事都回答。
“三弟妹这是从钟粹宫出来?本宫也听说了三弟的事,三弟如今可好些了?”
董鄂氏暗恨石蕴容不给面子,也恨她明知故问,
“谢太子妃关怀,只是臣妇还要回去侍奉三爷,没空同您闲聊了。”
石蕴容伸手掐下身旁一株花苞,“三弟妹可是与本宫生分了?你从前可从不自称臣妇的。”
董鄂氏神情一僵,暗自咬牙,“是臣妇从前失了规矩,太子妃宽宏大量不与臣妇计较,但臣妇岂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还请太子妃宽宥臣妇从前的冒犯。”
“这话才是真的生分了。”石蕴容伸出一只手扶起董鄂氏,“三弟妹向来是知晓本宫的,从不看重这些礼节,”
“万岁爷也一向看重兄友弟恭,本宫作为太子妃,自当友爱兄弟妯娌,说什么冒不冒犯的呢。”她轻拍了拍董鄂氏的手,将另一只手中的花苞放到了她手中,“三弟妹说,可是这个理?”
董鄂氏扯了扯僵硬的唇角,
兄友弟恭?究竟是兄友弟恭还是都要尊敬太子一个?
她就看不惯三爷那副跟在太子屁股后头上赶着当奴才的样儿,都是一个阿玛的儿子,谁又比谁差了?还不是太子命好,托生到了仁孝皇后肚子里,
可同样额娘是四妃之位的大阿哥就知道争,偏偏三爷除了玩女人就是捧着太子,连带着她也好像低人一头,
她董鄂慧珠在家时一向是京中最得宠最出众的格格,那时候瓜尔佳氏又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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