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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我是问你哪儿来的法子。”
徐安一口饭菜下肚,笑著说道:“自然在教坊司,碰到个游商,便高价买了这酿酒的法子。”
徐静將信將疑,也就没有追问。
“爹,这酒怎么样?”
一连几杯下肚的徐镇,脸色已经微微泛红,放下酒杯,说道:“自然是极好的。”
“我打算把这酒的生意交给舅舅去做,工坊就建在咱们家庄子上,我还让永叔前些日子找些日子不太好过退下来的兵士来。”
徐镇一脸严肃道:“这事儿我还想问你,你找那么多退下来得军士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呢,这么多年以来,庄子上过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勉强温饱,我看还有多孩子都还衣不蔽体,都是跟了你那么多年的人,日子也太苦了,还有,我娘身为世家嫡女,这么多年我娘为了操持这个家,都累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