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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应他,而是抬头瞄了眼旁边的青年。见他先是意外,然后点头,我才把手抬了起来。动作间,还冒出“嘶嘶”的抽气声。
老头显然对我的表现非常无语。不过,无语之余也有几分凝重。
他先给我搭右手的脉,然后是左手。期间青年就在旁边看着,我能听到他的呼吸。除了最开始吸了一口气,往后都没动静。
紧张成这样,一看就很担心我。
我开始喜滋滋,这时候,老头把手拿开,问:“后生,你可有头疼?”
我知道轻重,还算认真地回答:“浑身都疼,头不算突出。”
老头眼皮抽了抽,又问:“你是一点儿都不记得,还是只是对从前的事印象模糊了?”
我说:“肯定不是‘一点儿都不记得’。”
这话讲出来,老头——好吧,还是叫大夫——怎么样先不谈,那青年明显眼神变化。
没给他高兴的机会,我抓紧时间补充:“要真是那样,我怎么还知道吃喝?怎么知道你能治我?”
大夫、青年都愣了。
我再度专心地看着后者,见他似乎是无奈地摇摇头。
我朝他笑笑,他抿起嘴巴,伸出指头,把我脸颊戳向大夫那边。
不是这么玩的!
我想鼓起脸颊表示凶猛,偏偏这时大夫又开始问我话,我只好转过心思,一一回答。碰到答不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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