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药,竟然能精准到半年之后发作,那多一个时辰行不行?多上一天行不行?”另一面也觉得:“万一是真的,我……当真要吃吗?”
被鞭子抽中的那些地方还在作痛,我闭了闭眼睛,到底将药丸放入口中。
这是个很容易判断的问题。现在不吃,沈通现在就要杀了我。反倒是吃了,我才能多活半年,多做许多。
不是没想过“可否将药丸藏起”,可在我触碰它的整个过程中,沈通都紧盯着我。无论是让神仙丸落入袖子,还是将其藏在舌下,都完全不可能。
沈浮。我在心头叫自己的名字。你分明早就想过,以刘松口中你犯下的那些罪孽,死上百次、前次恐怕都不冤枉。只是你脾性软弱,不愿自尽。如今沈通给了你一劳永逸的办法,不是恰好吗?
我喉结一滚,到底将药丸咽了下去。除了喉咙被丸子塞得有点儿难受外,一点多余感觉都没有。
我默然,朝沈浮拱手,又说了一堆“绝不辱命”的废话。而后问他,我可否去早前关押俘虏的地方看看,兴许能再找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