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相信谢玉衡对朝廷的判断。再说,他兴许根本不是在“判断”,而是真的曾接到什么命令,甚至从庚三九他们那儿听到过准确消息。我给终南剑派指的看似是一条危险的路,事实上,却是唯一的活路。
终于,在京城越来越近、我们开始碰到其他赶来的门派时,陶叔与他们相处过,被他们“潜入大狱,救出庄主”“脸一蒙,冲入法场,带上人就走”“要我说,干脆直接摸去皇宫,与皇帝陈情”的计划弄得心惊肉跳,他终于在一个夜晚叫了我的名字,道:“沈小兄弟,把你的计划与咱们剑派的人好生说说。”
我心中一动,知道事情成了。
“好。”脸上,我还是谨慎而礼貌,“诸位前辈,小子不才,只是这么一想。若有什么旁的见解,也请说出来,咱们好生商量。”
话刚说完,陶叔就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说:“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必这么客气。”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这不是隔墙有耳嘛。你老人家能管住这些师弟师妹,其他人那边却不一定。
“前头那些方案,在我看来,通通有不可行之处。不过,我这法子,的确也有风险。”
最大的不确定性在于参与人数。若是太少,落在旁人眼中,这便不是“民意”,而是江湖客又闹事了。
好在还有时间,只要有一批人明确加入,我就有些想法能去执行。
一面思索,一面阐述。关乎人命的事儿,我一点不敢马虎。
最先只有终南剑派的人在听,到后面,共宿庄中的其他人缓缓加入。
如何让更多人一起,如何分散在人群中相互应和,如何事先给京城乃至周遭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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