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寧寧,鳶鳶比你大,也算是你姐姐了,以后你该叫她三姐。”
钟婉琴擦了擦眼泪,连忙帮著月如鳶回答。
月初寧声音还带著哭腔,唇角却划过一抹冷笑:“妈妈你不是只生了两个哥哥和我一个女儿吗,她是哪门子的三姐,是堂姐?还是领养的?”
领养两个字特意被她提高了音量。
月如鳶再次成为了所有人异样目光的焦点,猜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窃窃而来,听得她脸色煞白,羞愤难当。
钟婉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失而復得的亲女儿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月如鳶的情况,刚要开口回答月初寧,被咬破舌尖重新恢復理智的月如鳶抢先开口:“有什么话还是进家门再说吧,站在这里说话多不好。”
钟婉琴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被月如鳶推著先进了家门,还不忘拉著月初寧也进来,“你三姐说的是,我们回家坐著慢慢说。”
在门口一直站著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