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鳶咬牙切齿的拿掉那只捏得她下巴生疼的手,“你敢!”
月初寧鬆开手后拧开水龙头重新洗手,“我有什么不敢的。”
“爸妈和哥哥知道了的话,绝不会放过你的。”
她嘴上放著狠话,心底却没来由生出一抹恐慌。
“哈,大不了我陪你一起破相啊,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可你不同啊,你好像拥有的还挺多嘛。”
月初寧唇角勾起一抹癲狂的笑意,眼底多了几分疯感。
月如鳶被嚇得倒退几步,靠在墙边稳住后才勉强笑道:“刚才都是说笑,我本来就打算跟你和睦相处的。”
“是吗?”
“当……当然。”
两人洗漱完毕坐下吃早饭,月建国已经吃完早饭去上班了。
月建国因为是生產部长,每天习惯提前一小时到厂里工作间巡视工作。
钟婉琴在城里供销社上班,上班时间比月建国晚半个小时,这时还不急著出门,看两个孩子起床了,就去给她们泡麦乳精。
早上钟婉琴煮了白粥鸡蛋,切了肉丝炒榨菜,还出门买了油条豆浆和葱油饼回来。
一般的工人干部家庭早上能吃得像他们家这么丰盛的少之又少。
刚穿进书的时候月初寧还在乡下的小破茅草屋里,因为原主要攒钱交初中学费,念书需要要买纸笔本子,所以过得特別节俭,吃的都是啦嗓子眼的陈年穀糠。
月初寧从小就被养得娇气,哪里吃过这种东西,谷糠卡嗓子咽不下去的时候她差点没吃崩溃,起初一度怀疑她是一觉睡醒被爸妈扔来参加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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