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几乎都是钟婉琴做的,除了月如鳶。
月如鳶缝纫比钟婉琴更好,她房间的床单被褥窗帘,都是她自己亲自去挑布裁剪的,粉色的床单她缝上了百褶边,墙面天板刷了白灰,掛著各种精美的相框,书桌上一直有鲜插瓶,她的房间被布置更像是后世那种少女心爆棚的公主房。
这年头大部分人的房间都是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的毛坯房似的,月如鳶那样的房间,月初寧昨晚用“豪华”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坐在客厅里的月建国先是告诉了她收养月如鳶的原因。
月如鳶是月建国远房堂兄的女儿,家里生的女儿太多了,所以当年不想养要送人当童养媳,月建国看不过去,善心大发就接来认作了女儿养。
后来那几年大饥荒,那位远房堂兄一家都没熬过去,全都饿死了。
月如鳶至此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只能依靠月建国夫妻了。
他一手一个拉住她们两人的手交握到一起:“以后都是一家人,姐姐要照顾妹妹,妹妹也要爱护姐姐。”
月初寧和月如鳶不约而同別开视线,敷衍的回答了一下。
接下来月建国问了她怎么找过来的。
月初寧早就事先有了准备,说是今年整理外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几封被退回来的信件。
那是当年外婆偶尔清醒的时候,照著记忆里的地址给月建国服役的地方寄过去的信,可惜月建国当年已经退伍转业了,没有收信人,信就被退回来了。
她怀著一丝希望去村委那里打电话到信件地址所在的军区询问。
实际上她確实也这么做了,一开始对方说月建国已经不在部队服役。
但她没死心,坚持打了好几次,对方请示上级领导后,终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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