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部分等等。
月耀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脑子直接宕机,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录音机里还在继续播放著,哥尾会那两个人问他,他们可是他的父母,他就那么乾脆,不犹豫一下吗?
结果月耀光的声音陌生得不带一丝感情地回答:“这跟你无关,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不必因为我对他们手下留情。”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月建国和钟婉琴夫妻俩瞪大眼睛,震惊得无以復加地看著此刻已经颓丧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的月耀光。
月耀光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捶碎了他们对他的那层厚厚的亲情滤镜。
不知道过了多久,录音机里的內容都播放结束了,夫妻俩还一直保持著整个人都呆滯得像傻掉了一样地死死盯著月耀光,脸上的情绪一时茫然一时复杂。
有不解,有愤怒,还有痛心疾首和哀痛欲绝。
问询结束后,许团长让人將月建国和钟婉琴送回了钢铁厂家属院。
夫妻两个失魂落魄回到家属院关上门后,月建国脸色阴沉得能滴墨汁,他明白,月耀光在部队的前途,已经保不住了。
不光保不住了,接下来说不定还得接受调查,查他有没有与可疑分子来往的相关记录或者证据。
没有的话可能还好说,顶多就是被开除。
如果有的话,那等著他的,就是吃生米了。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养了將近三十年自以为很熟悉很了解的孩子,在今天听到那些录音的时候,竟陌生得让他觉得可怕和脊背发寒。
当初他被哥尾会当著全厂的工人的面带走时,在眾人像看犯人一样的异样目光里,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退伍军人傲骨在那一刻被折成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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