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琴心疼地悄悄给在乡下被针对得死死的月耀宗寄了一些物资,还邮寄了十块钱。
她在心底劝说自己,这次犯错的是月耀光,跟老二没有关係。
老二在乡下被欺负得那么惨,她又把老二从小养到大,实在是不忍心看老二在乡下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再说了,她也没有惯著老二,只寄了基本的生活费和一点物资,相较於去年刚下乡那会儿,已经是砍了一半多了。
可回到家看到月建国的时候,她心都是虚的。
月建国这段时间心烦又颓丧,也没空注意她的状態,夫妻两人每天除了一些柴米油盐就没有其他的话可以交流了。
到了六月,钟婉琴犹豫再三,直到月建军找过来诉苦后,她又再次心软给月耀宗寄了十块钱和一些物资。
这期间月建国对她偷偷继续接济月耀宗的事一直都不知情。
只是钟婉琴不知道的是,月建国也一直偷偷瞒著她接济月如鳶。
不为什么,只为月如鳶再过半年不到就会嫁给宋时琛而回城。
月如鳶在信里对他“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他,他们夫妻的养老也完全可以依靠她和宋时琛。
月建国知道小宋的为人,所以相信嫁给月如鳶的小宋绝不可能会丟下他不管。
夫妻两个各怀心思,全都在为他们以后的养老做最后的退路。
人这一生结婚生儿育女,除了传宗接代外,最重要的还是为的老有所依。
另一边,月初寧托霍星曜找人蹲守钱市医院期间,霍星曜发觉了一点事,犹豫再三,他找上了月初寧和李青柏,打算跟他们一起商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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