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医院高层全部知情,还是个別医生欺上瞒下的个人行为,我猜测这些行为,恐怕都与境外势力有关係。”
这些都是根据连续蹲守了两个多月的人回来匯报的情况。
李青柏与陆秋砚眉头瞬间紧皱起来,两人异口同声:“有没有收集到证据?”
两人都同时想到如果有证据了,就能名正言顺从军区內部申请到人手去暗中盯梢调查了。
但很可惜,霍星曜摇摇头:“当时每个医院点我只派了一个人去蹲守,而且他们只蹲白天,与蹲守钱青青產检无关的工作,他们没有越界去做,而且他差点被发现,还受了伤。”
两个硬汉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失望。
霍星曜又赶紧补了一句,“现在那个点我已经换上两个有身手的人去轮班盯梢了,只是……上次差点被发现,现在那个医院的人变得更谨慎了。”
想了想,月初寧又说:“我梦到了那天医院里发生了意外,有人持刀伤人,还劫持了人质,那钱青青的爱人就是在那起事件里伤了手,不能参加任务,后来钱市军区来咱们军区借人,看上了优秀的阿砚。”
听霍星曜这么说,月初寧怀疑当初那起持刀伤人事件,说不准就与这家医院的非法內幕息息相关。
那个劫持人质,还伤了石彪的人后来被当场击毙了。
所以什么也没问出来。
不知怎的,脑海里驀地又想起了一段记忆。
是原主回到乡下后,八几年做生意的全面开,那几年是头猪站在风口上都能飞,所以村里出现了大批外出打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