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蹭来蹭去撒起娇来。
只有在真心实意宠爱自己的长辈面前,月初寧才敢这么“放肆”。
“谁是石头?”
给她请完假的陆秋砚正好开门进来,目光落在了床上那一大一小身上。
月初寧没有马上爬起来,而是继续赖在外婆的怀里,“你是硬石头,我是香喷喷软绵绵的小蛋糕。”
陆秋砚听完,居然很正经地点点头,“嗯,你是。”
从刚嫁给他时瘦得皮包骨抱在怀里硌手,到现在抱在怀里终於软软的,他很赞同。
要是媳妇能再胖个十斤二十斤的,应该会更软更好抱,他如是想著。
只可惜媳妇那小嘴虽然爱吃,却很排斥多长肉,总爱叨叨著不能体重不能过百,一来医院就爱找体重秤。
洗漱后,月初寧一边吃早饭,一边问他那几天的情况能不能说。
陆秋砚点点头,简单说了一下那几天能说的事,石彪带爱人去產检的那天,果然发生了持刀伤人事件,但那些持刀伤人的却不是医院的人,而是从医院里跑出来的七八个病人。
这次石彪早有准备,那些出逃的病人带著刀衝出来的时候,钱青青先一步被同行的女兵强行带走远离危险地带,绝不给钱青青死缠著石彪添乱的机会。
所以这次没有人伤亡,石彪也跟队友们配合默契全身而退了。
听到这里,月初寧莫名鬆了一口气,看陆秋砚的眼神都变得亮晶晶的。
县医院的医护职工们发现病人暴走后全都敷衍拖延报公安的最佳时机,后来制服那群病人的过程中,也被发现存在下死手的倾向。
陆秋砚说到这个关键点的时候,月初寧想起原书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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