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个计划正在缓步推进中,不过这是军事秘密,他没有对月初寧说。
是月初寧想起来火药的事问了一句,他只模稜两可回答:“县医院的事我们会逐步推进解决,你不必担心。”
月初寧看他的表情看得出来,更多的他已经没办法说了。
只好打消了继续问的念头。
这几天她想通了很多事情,如果县医院底下真的埋了炸药的话,不管怎么防范,都不能百分百避免任何伤亡。
在地道里二哥不让她暴露空间秘密给陆秋砚知道的顾虑,她也明白。
所以她不打算单独告诉陆秋砚这事,她愿意为了人民大义,向国家上交自己,利用空间收了县医院地下所有的炸药,最大程度上避免任何伤亡。
她不想让为人民负重前行的战士在这种她可以力所能及帮得上忙的事情上,增添伤亡。
如果以后真要被切片研究的话,她找大哥和陆秋砚帮说说情,能不能一次切点皮,间隔时间长点给她一个身体恢復的时间,至少等她被切的皮肉长回来了再换个地方切。
切片或者抽血的时候,再打个麻醉吧,她怕疼。
自从去年她隔著背包收过月如鳶的东西后,就尝试过好几次隔空收放东西,试了好几次后,发觉隔墙不行,因为墙太厚了。
但隔著五厘米內的距离就可以收放自如,不论这五厘米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气,还是隔著一层木板,一床被,只要不超过五厘米,她都能收东西或者放东西。
“阿砚,等会儿你回军区问问周爸爸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咱们一起去大哥病房,我有点事想跟你们一起商量一下。”
她吃完最后一颗小餛飩后,喝了两口餛飩汤喝不下了,有点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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