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赶紧止声,屋內一片静默压抑。
沈兰因含著冷意眸子微转,视线掠过案桌上做工粗糙的砚台,满是冰寒的眸中有一瞬波动。
这一瞬重归冰冷。
气氛如此压抑,无人敢冒头出声,沈兰因手腕咬痕也就没有上药包扎。
早朝时同僚们瞧见沈兰因手背虎口的牙印,纷纷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
他却似看不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怪异目光,一如往常。
碍於沈兰因的身份地位,大臣们无人敢当面议论直至下朝等人走远了才三五围作一团。
沈兰因素来清冷寡言,无情无欲都快成神像了。
今日突然出现这种不符合他身份性格的伤痕,让大臣同僚们好奇心大起。
“谁如此大胆,竟然敢伤沈大人还是那种伤痕?”
“瞧著像是女子咬的!”
“女子?”旁边同僚诧异,“沈大人后院空无一人,素来清心寡欲还以为真如表面那般!”
他虎口牙印未做遮掩,很快就私底下传开了。
太后也听到了风声,命嬤嬤將沈兰因唤过去。
“哀家说你怎么一直拒绝相看,原来是有心仪的女子。”
“是哪家的小姐啊?需不需要哀家跟皇帝说给你们赐婚。”
太后四十好几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像四十出头,雍容华贵风韵犹存。
含笑的脸上夹杂著审视警惕。
如今皇帝是1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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