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祝玖看著铜镜里的自己,把胭脂水粉拿出来白粉盖一盖瞬间有了病弱西施的美感。
脸颊苍白没有血色,有气无力脆弱似琉璃。
南枝预估的三天还没到,第二天晚上霍子都回府就无意间听到了祝玖的近况。
“你们刚说什么?再说一遍!”霍子都从马上翻身而下,来到两个清理街道的婆子跟前。
他面色凌然气势极强,婆子变了脸色支支吾吾道,“没、没说什么。”
说罢就要离开,霍子都快走两步挡住去路,清朗声音不自觉多了一分威势,“刚才说的你再说一遍!”
婆子嚇的脸色一白,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赶紧求饶道,“公子!我也是听送菜的婆子说的!她是听厨房的丫鬟婆子们亲口说的!”
“跟老婆子我没有半分关係啊……”
她话未说完,霍子都重新翻身上马策马离开。
老婆子看到融入人群喧囂的身影忙不迭离开。
断食的第二天晚上,盯著的婆子照常稟报,什么都没吃就喝了两口水。
祝母似乎已经听惯了这个答案没有任何反应,婆子小心道,“老奴今晚去綺水苑送晚膳时,瞧著小姐的脸色有些难看。”
斟酌了一下婆子还是多嘴了一句,到底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
老爷只有一妻一子一女,也没多的。
別母女俩人慪气,完了夫人又心疼拿她们这些奴才折腾。
“照常。”祝母没有丝毫心酸,“她那么有骨气就看看能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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