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霍子都瞥了一眼,“我说的话,岳母似乎没记住。”
“没、没,记住了!”祝母哆嗦应声,霍子都摸出昨日自霍曄那得来的信纸抬手一扔,“那这,怎么会传到我大哥手中?”
祝母脸色一白,“这、这,我真不知道,真不是我。”
“可……是你的丫鬟將信送到侯府。”
祝母面色骤变,“没!绝对没有!是谁!”
“萍儿。”天痕上前。
“萍……把她带过来!”祝母急声厉斥。
一身包扎的萍儿被带过来,祝母劈头盖脸一阵质问,“谁让你去侯府送信!”
刚经歷了一番酷刑,萍儿哪里还敢瞒著,当即哭哭啼啼道,“是月儿小姐的丫鬟!她给了奴婢十两黄金,让婢女送信。”
祝母面色变了变,霍子都却道,“去把你们月儿小姐喊过来。”
祝母欲言又止,想求情又因为对方留下的心理阴影不敢说话。
片刻,祝月被喊了过来。
霍子都背对而坐,沉声幽幽,“信是你让人送去侯府的?”
“什么信?”清甜疑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