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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旁的淘汰播报,方舒发现这把游戏遇到大神了,十条有五条都是有关那个叫“tricker”的玩家击倒敌人的。
自己和对方差距过大,方舒也知道自己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所以他现在一个人蹲角落里看著不断刷新的淘汰播报,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感。
外面的动静慢慢消失了,方舒等得无聊,索性就开始读弹幕和观眾互动起来。
於是他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耳机里传来的脚步声。
“砰!”
一声枪响突然在耳边炸开。
方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嚇得一激灵,他捂著自己嚇得砰砰跳的小心臟,回到游戏后將贴著墙角的视角一转,然后就看到对方枪口都贴他脸上了。
那刺激程度跟看鬼片似的。
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根孤零零的撬棍的方舒:“......”
不要啊,他才刚开的游戏。
难道又要坐下一趟飞机了吗?
方舒不想再刷新自己开局多少分钟就被淘汰的记录了,又见对方只是將他堵在墙角没开枪,情况似乎还有迴旋的余地。
於是方舒直接开了全部麦,又將手里握著的撬棍扔到一边,声音软软地求饶道:“哥哥可以不打我吗?”
方舒等了一会,然而对方並没有反应,手里的枪口还是对著他。
方舒顿了顿,又可怜兮兮地加上一句,“求求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