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股灵气、端庄和朴实。
曹魏达还是忍不住赞叹出声,实在是这画太好看了。
他没什么艺术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发现美。
相较于东方的画作,西方的那些所谓的油画之类的,恕曹魏达直言,他真欣赏不来,只举得跟小孩儿的涂鸦没什么两样。
“白爷,我想请教您一下。”
“曹爷客气,您说。”
曹魏达指了指印章落款处是两个名字,“这马香兰和王稚登是谁?”
“这”白连旗语塞,他哪知道马香兰和王稚登是谁啊。
“白爷,您也不知道?”不等白连旗脸色尴尬,曹魏达就遗憾的说道:“您白爷是高门子弟,虽然如今落拓了,但以前也是阔过的,对这些肯定见多识广。
您都没听说过,看来这幅画并不是什么名人留下来的,可惜了。”
“啊对,算不得什么名人,我以前光顾着品阅吴道子、阎立本之流了,名气稍微差一点的我是真没怎么记住。”白连旗心里那叫一个尴尬,脚指头都快抠出两室一厅了,但还不得不顺着曹魏达的话说下去。
不然怎么办?
难道承认他见识短?
我白连旗不要面子的啊?
不过他立马又补充道:“虽然不是什么太出名的人物,但肯定也还算有点小名气,要不然也不会落入我家先祖的法眼了。”
“您瞅瞅这木盒,可是正宗的金丝楠木!”
曹魏达心里暗笑,我当然知道这副画的作者有名气,马香兰啊,那可是明末清初秦淮八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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