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达就觉得自己嘴里在疯狂的分泌唾液,明明刚刚吃的还算饱,却有种又饿了的感觉。
“那是,我以前可是他们的常客,兹要我去了,谁不得喊声白爷啊。”白连旗很是得意的仰着头,“这么说吧,谁家的菜品有一丁点儿瑕疵,只要我这舌头这么一尝,保管让它原形毕露!”
可随后,白连旗哀叹一声,“也不怕您笑话,我家以前是阔过,但到了我这一辈儿,已经家道中落喽~~
咱呐,算是没赶上好时候儿,我那爸爸,把能享的福都给享了,他这辈子算是值了。
玩的是兴高采烈,吃的是昏天黑地。
幸亏啊,是五十多岁就撒手走人了,要不然,到老了还真说不好呢。”
是啊,你爸爸那时候确实享福,但那些享福用的,可都是民脂民膏啊!
曹魏达心里暗暗摇头,这帮落拓的八旗子弟,说他们全员恶人也不尽然,只是因为放不下祖上的架子,在那死要面子而已。
就比如说旁边的鸟笼,用布盖着,但自打曹魏达靠近之后到现在,都一声没喊,很显然,里面根本就没有鸟,拿个铁笼子纯装逼呢。
“嗝~~舒坦。”这年代的馄饨量大管饱,一个个商贩实诚的很,白连旗摸了摸肚子,温饱的幸福笑容爬上脸颊。
“白爷,您吃好了?”
“吃好了,吃好了。”白连旗忙不迭点头。
“那行,那咱们就继续说说这幅画吧。”
“曹爷,承蒙您款待,我本也该有所表示,但不瞒您说,这已经是我白家最后一副字画了”
“理解,那你说,多少钱才肯割爱?”
“这样,您只要出100大洋,您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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