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要么死,要么失去权力,对于一个维京贵族来说,两者都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知道了。”
……
夜里,诺伦德家。
坚实却又低矮的轮廓匍匐在冻土上,屋顶覆盖着粗糙的草皮,长屋由橡木和粗粝岩石垒成,木墙被烟熏得黝黑,缝隙间塞满苔藓和泥巴以抵御刺骨的海风。
长屋中央的火塘昼夜燃烧,维京人,奴隶和牲畜共处一室,干草和兽皮铺就的床榻沿墙排列,中间以布料隔开,悬挂的熏鱼和干草药在烟雾中缓慢风干。
由于并非黑石港本地人,江禾索性住进了诺伦德家,前半夜诺伦德与莎伦结束之后,恩佐突然出现拿过接力棒,阿尔弗雷德王子以奴隶的身份不停祷告,原始和野蛮动摇着他的信仰。
“奥古斯都,要来试试吗?”
木梁旁,赤祼的诺伦德和莎伦突然出现,莎伦极为自然地发出邀请,诺伦德露出了真诚的笑容,这是招待朋友和客人的礼节。
“我就算了。”江禾摆手拒绝,尽管曾经三宫六院,但他在这方面还是有点传统的。
“真的不喜欢?”
莎伦转身拍了两下自己的后腰,脸色惊讶,在她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奥古斯都和丈夫在战场上相互照料,当然要有些回馈。
江禾平静地摇了摇头。
诺伦德无奈地拽走了阿尔弗雷德凑数。
长夜漫漫,江禾短暂休息了几个小时,冬季的北地要等到快要中午才出太阳,醒来后他看了一会儿福世古籍,这本书已经看得差不多了,终究只是宗师级知识,不涉及更上层的炼金神话层次。
江禾抬起手,一片片黑色龙鳞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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