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鬣狗,没有需要敬礼的长官。”
“来,乾杯!”
突然,猛地灌下一大口、有些微熏的东野良对著秋元悠介笑著说道:
“秋元君,真是了不起啊。原以为你这样的精英来搜查一课不过是走过过程,做做样子罢了,没想到这次的案件居然还是靠你侦破,这令我很惊讶。
其实我们六系一开始不欢迎你的到来,长谷川和佐野希望来的是可以任由他们使唤的后辈。现在,你的能力我们看在眼里,以后我们好好相处、继续努力吧。”
听见东野良这番醉酒之后、十分真挚的话语,被爆料出底细的长谷川诚真与佐野真由子两人面面相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尷尬的笑笑。
“哈哈!为了六系,乾杯!”
桌面之前,秋元悠介並没有因为这件事介怀,打个“哈哈”混了过去,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碰杯。
当第十二瓶中档獭祭清酒见底时,古屋警部望著有些微醺的部下,恍惚看见二十年前暴雨夜倒在血泊里的那张年轻面孔。
“结帐时,记得开记帐发票。”
经验丰富的系长將发票折成纸鹤,收入囊中,“不然的话,没有纸质收据可是会让审计科那群禿鷲闻著味过来。”
当最后一片刺身消失在东野良的筷尖,秋元悠介瞥见窗外飘落的夏樱瓣粘在警车顶灯上。
霓虹灯牌在玻璃酒杯上折射出扭曲的倒影,恍惚间与审讯室单向玻璃的冷光重叠,仿佛形成了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