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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刚刚从哪里听见过似的,秋元悠介猛然起身,骨头髮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他脑海中似乎还残留著点点印象——二十分钟前,生活安全课送来的遗物纸箱里,不正躺著半截褪色的一捆麻绳?
第二天一早,阳光泼洒,六系办公室光线十足。
晨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光滑的地面上烙下道道金痕。
秋元悠介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惊得窗台上偷吃麵包屑的乌鸦一颤。
门轴吱呀吱呀作响,他手里攥著的鑑定报告纸边沿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科搜研的人员比对过了,绳子上提取的皮肤组织和野口正颈部的勒痕dna完全吻合,看来就是这根绳子勒死了野口正。”
秋元悠介把报告摔在满是暗褐色咖啡渍的办公桌上,震得东野良的马克杯里晃出几滴褐色液体。
杯子身上“霓虹第一刑警“的烫金字在阳光下显得有点褪色。
东野良立即联想到了两起案件之中的关联,提出一个猜测:
“这么说的话,应该就是足利幸之助先勒死了野口正,然后再用鱼叉杀死了冈田良太。”
他突然原子笔戳向白板上的案发现场照片:“那这混蛋为什么要自杀?”
沉吟片刻,倚著椅子的秋元悠介嘴里喃喃道:
“这样啊,不就构成了连环杀人案件了吗?可钱包和財物都没有找到。”
不对!
他眼睛猛然睁大,目光转向眾人:
“足利幸之助真的为了財物抢劫杀人吗?他那个时候可是决定要自杀了啊,这样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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