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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子一脸惊叹,看向张邈逸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怎么会……他怎么能看得如此透彻,说得如此……精准?!
他环视全场,眼神戏谑,目光又落在韦玄龄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韦相爷方才高论‘情有可原’、‘有辱斯文’?哈!好一个情有可原!好一个有辱斯文!本少爷今日才算见识了,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指鹿为马!公主殿下堂堂金枝玉叶,被未婚夫当众如此羞辱逼迫,倒成了她需要‘大度’?这满堂高冠博带的衮衮诸公,竟无一人觉得荒谬?!无一人替殿下说句公道话?!反倒要一个平日里只知斗鸡走狗、被你们视为废物的纨绔子弟,来戳穿这层令人作呕的虚伪画皮?!”
韦玄龄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胸口剧烈起伏。他身为丞相,被一个纨绔子弟当众如此犀利地讽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冷的哼声,眼神锐利如刀地刺向张邈逸,声音带着竭力维持的威严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张邈逸!你放肆!这种场合,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明日早朝本相要当面问你爹,承恩公府就是这般教导子弟的吗?!”
南栀抬眸凝视着这个成天混吃等死、只会惹是生非的京城头号纨绔……
面对韦相的雷霆之怒,张邈逸却只是懒洋洋地挑了挑眉,甚至还掏了掏耳朵,仿佛被吵到了一般。他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清晰可闻,带着十二万分的无奈和……嫌弃?
“唉……”他拖长了调子,桃花眼瞥着暴怒的韦玄龄,语气是那种气死人的轻描淡写,“吵不过就骂,骂不过就搬出我爹来压人……韦相爷,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老人家这肚子里……”他故意顿了顿,上下打量着韦玄龄如同大西瓜一样突出来的肚子,才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我看着挺大的怎么……要用的时候连条小舢板都搁不下?忒没气量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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