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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散学了?妹妹可在此等候多时了呢。”她故作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南栀子,目光仿佛要穿透那身红衣,“太傅大人亲自‘留堂’教导,想必是倾囊相授,受益匪浅吧?姐姐这《女戒》……可抄出什么‘心得’来了?”那“留堂”二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
南栀子脚步一顿,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那张虚伪的脸,如同看一块挡路的顽石。方才与商晏君周旋的疲惫和被算计的烦闷瞬间涌上,她连敷衍都懒得给,唇角勾起一个极致讽刺、极致冰冷的弧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
“呵。”
随即,她看也不看南璎珞瞬间僵住的笑容,径直从她身侧擦肩而过。石榴红的裙裾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只留下两句轻飘飘、却字字如刀的话,砸在南璎珞耳中:
“想知道?”
“自己进去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