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轻摇,故作倨傲:“牌符?什么牌符?本……公子头回来此消遣,还要什么劳什子牌符?”她刻意模仿着京中纨绔子弟的口吻。
疤脸汉子眼神更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无端赌坊,非寻常去处。入门需验‘金鳞符’,持符者方可入内。若无符,公子请回。”语气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南栀子心头一沉,商晏君给的资料里可没提这进门还要“会员制”!她面上不动声色,手腕一翻,袖中滑出一张早就备好的大额银票,动作隐秘地递了过去,压低了声音:“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点心意,请二位大哥行个方便?”
那银票面额不小,足以让寻常人眼热心跳。然而,疤脸汉子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嘲弄的弧度,并未伸手去接。旁边另一个微胖些的护卫上前一步,脸上堆起职业化的假笑,语气却带着油滑的拿腔拿调:
“哎哟,公子爷,您这可为难小的们了。不是小的们不给您面子,实在是规矩严苛,东家定的铁律!这‘金鳞符’啊,得提前半年预约,验明家世、财力、身份,层层核验,有名额限制的!您瞧瞧,”他侧身指向门内隐约可见的人头攒动,“这里头哪位爷不是非富即贵?都是持符的贵客!名额早满了,您想办?得嘞,先排个号,估摸着……得下半年的光景才能轮上您了。”
“下半年?!”南栀子差点气笑了,一股邪火蹭地窜上头顶。这破赌坊,比皇宫内苑的规矩还大!她捏着银票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强闯?门口这两个护卫一看就是硬茬子,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暗桩,打草惊蛇不说,身份暴露更是大忌。
就在她怒火中烧,进退维谷之际——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硕大墨玉扳指的手,突然从她身后斜刺里伸了过来,极其随意、甚至带着点轻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南栀子浑身瞬间绷紧!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险些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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