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像一管麻醉剂,把她牢牢钉在原地无力动弹。
裴确想起那年,在跨河桥边烧纸钱的筒靴男人,他凄凉哀哭环绕四周。
她忽然起了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个念头刚起,正对着的铁门“哐啷”一声从外面撞开。
裴确抬眼,迷糊的心绪在看清来人身影时,猛地一下清醒过来。
檀樾三两步跑到裴确面前,眸光惊愕地盯着她染血的裤腿片刻,躬身,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
“醒醒,你受伤了,必须要去医院!”
“你...你为什么,”裴确掌心抵着他的胸膛,使劲推他,“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她手上一使力,小腹的暖流就涌得更厉害。
檀樾肘弯处坠下一道温热液体,向前的脚步跟着加速。
只是他每走一步,裴确心里那根绳就扯紧一分,直到快经过拐角,它“噔”地一声被崩断了。
她仰起头,下巴抵住少年锁骨,张嘴,猛地朝他肩头咬去。
檀樾猝不及防,手臂力道一缩,裴确脚尖点到地上,伸手一推,趔趄地站到了他的对面。
掌心紧贴着拐角处坚固的砖墙,她朝里面一瞥道:“袁媛...袁媛姐马上要回来了,你快从这里离开,不能让她发现——”
“醒醒......”檀樾的手从肩膀缓缓滑下来,抬起头,嗓音低哑地问,“是我让你觉得丢脸了吗?”
裴确神色一滞,周边氧气像真空一样被抽走。
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步距离,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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