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留下一句口号后拉门离开了。
温馨小屋只剩下裴确,她垂头,盯着自己冻得淤青的脚背,碎石留下的血痕已经干涸。
杨凯杰不曾说出口的“敬佩”,对她来说,只是被逼往了一条绝路。
而人生中唯一一条绝路,有时候,也代表着唯一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