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这一周旅游团都到第五天了,你怎么还在重复做同一个噩梦呢?对了,迟来的自我介绍,我叫萧煦远,之前在柏林艺术大学读雕塑系,去年刚到伦敦大学读心理与语言。”
音落,萧煦远一个空手投篮,将手里半湿的毛巾丢到对面桌沿,语气仍旧淡淡的,“其实我上周的催眠课程刚结课,拿了系里第三,看在咱俩相识一场,要不,让我给你治治?”
“不用了,谢谢。”
“别客气呀,整个旅游团的就咱俩是中国人,出门在外的,都是同胞,我不收你钱。”
嗓子湿润了些,檀樾拧好瓶盖,跟块钢板似的,靠坐在床头,脸色比屋内昏暗的光线更阴沉。
他当初报这个团,只是从加州理工办理退学后,为了避免与宋坤荷的争执,随手选了个最早出发的旅游团。
没想到阴差阳错,这竟是个情侣团。
临到出发时,他还安慰自己,情侣就情侣吧,大不了落单,总不至于还有人能比他更“蠢”了。
然而吊诡的事实证明,这世上万年不变的规律,有卧龙的地方就必有凤雏。
天知道萧煦远看见檀樾时五雷轰顶的心情,并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唯一不同的是,萧煦远是仔细研读、再三确认过旅游手册的人,本想着碰碰运气,遇见落单美女,两人同住一屋,演绎一场异国露水情缘。
结果好死不死,这“情缘”竟是跟他一样的七尺男儿身。
且又正值旅游旺季,要不是死乞白赖求着就带换间双人房,他俩就得共住一屋,同张床上共枕整整七天。
估摸着谁也不肯睡,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周下来熬成干尸,直接送进埃及博物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