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手续还没走完,我怕万一出什么岔子......”
垂下眼,檀樾盯着不自觉咬指甲盖的周展宜。
蓦然想到十几年前,他俩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穿一身蓬蓬公主裙,站在学校门口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抢走我的爸爸!”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檀樾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
那时的举动,也仅是出于常理地担心她年纪小,孤身一人到陌生城市不安全,带她吃饭,送她回家。
后来,是在知道宋坤荷把他送出国那几年开始,一直在暗中收集檀自明贪污的证据,并成功检举将他送进监狱之后,檀樾一想起那时穿公主裙来找他的周展宜,总觉亏欠,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
直到前段时间,突然接到她打来告知檀自明死讯的电话。
他才瞒着宋坤荷,独自回了望港镇。
周展宜来机场接他,两人坐在车上,他问她这几年过得怎样。
她唇畔抿笑,摩挲着指甲边,轻描淡写地讲起刚去伦敦那几年,她语言不通,还要带着病重的妈妈四处讨生活。
谈过几段各取所需的恋爱后,她嫁给一位家底丰厚的研究员,过了几年丧偶式单身生活,去年她提出离婚。
对方请来律师,让她把这几年用过的他的钱还清,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于是毫不避讳,她提到檀自明的遗产,檀樾盯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说他一分钱也不会和她争。
转回神来,周展宜仍焦虑地啃着手指甲,檀樾伸手拂开她胳膊,“明天我就回市区,遗产的手续我会继续跟,下月初能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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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萧煦远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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