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叫阿诚更顺口些。
陈诚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亲近之意,当即一脸无辜道:“回刘头,昨天田寡妇家儿子二愣子拿石子打了我媳妇,我气不过,就踹了他一脚。
田寡妇跟我撒泼,想抓我,我当然要反抗,不小心就踹了她一脚。
至于这个马六,他举着棍子想砸我头,我身子骨弱,一棍下去怕不得被他活活打死,不得已只能出手自卫,不小心又让他受了点轻伤。
这里这么多街坊邻居,都是见证。
我陈诚向来心善,若非不得已,绝不会动手的。”
断手断脚,就这还轻伤?刘云峰一阵无语,不过陈诚说在场有人证,料想不假,当即转头看向周围看热闹的槐树巷百姓。
“陈诚所言,是否属实?”
田寡妇本就非良人,马六这个泼皮平日里又四处为非作歹,欺压邻里,槐树巷的百姓们苦之久矣,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按大虞律,陈诚正当自卫,无罪。”
刘云峰本也懒得管这种小事,当即下了定论,接着转头看向田寡妇,面色再次变得严肃。
“本官如此判罚,你们三人可是心服口服?”
田寡妇自然不服,还想出言争辩,马六则知道官差不好惹,忙伸手拽了拽她裤脚,忍着疼痛道:“刘爷,我们心服口服。”
“哼,服了就好!尔等若再敢生事,休怪本官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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