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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呼吸凝滞,她此刻才真正明白,这不是栽赃,是必杀之局!
要不,再重开一次,她再想到好方法来解决?
可看眼下剧情偏离太多,她怕再重开万一剧情完全不一样了。
思及此,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大人,”她将帕子掩在唇部,偷偷将那毒囊残渣按进胭脂盒,“民女……民女实在不知……”
二字诀,装晕,反正有这世子在,该他出手时候到了。
话音未落便佯装昏厥在地,衣袖状似无意地带翻胭脂,瞬间鹤顶红的腥气瞬间弥漫。
此时一柄长剑破空而来,瞬间便将汪德全的刀挑飞。
“赵大人好大的官威。”一旁看戏的萧灼踏着满地胭脂走来,剑尖挑起那片毒囊,“用兵部登记的鹤顶红毒杀证人?”
话音刚落,二十张弩箭立刻调转方向,萧灼却恍若未见,玄色官袍拂过云织面颊,瞬时一粒蜡丸滑入她袖中。
“北狄狼卫去年就已改用鹰徽,这令牌,”他踩住那块铜牌,剑尖挑开令牌夹层,“倒是印着工部的火漆印?”
云织适时“苏醒”,颤声道:“莫非……莫非是有人要陷害……”话未说完就捂住心口,暗中却用蜡丸里的药粉,蜀州特产的断肠草抹在死者指尖。
“有趣。”萧灼倏地扣住赵德全的手腕,“大人袖口沾的,似乎是断肠草汁?”
院外传来整齐的铠甲碰撞声,云织趁着众人回头,假意虚弱地扶住萧灼手臂,实则将他腰间玉佩塞进了赵德全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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