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
他拇指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撑住!”
待云织呼吸稍稳,萧灼缓缓起身,玄色披风无风自动,“赵大人喜欢用刑?今日萧某陪你玩个尽兴。”
“不!萧灼!你怎敢?!”赵德昌瘫软在地,裤裆已湿了一片,“我叔父是当朝……”
“啪!”一记耳光将他未尽的话打回喉咙。萧灼反手又是一记,赵德昌的牙齿混着血沫飞溅而出。
赵德昌暴怒:“萧灼!你区区一个刑部侍郎,敢动本官?”
萧灼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道明黄圣旨:“赵大人,本官奉旨查办漕运贪污案。落到我手上,你早该想到你得下场!”
“第一鞭,还你伤她后背。”萧灼取过浸盐水的牛皮鞭,手腕一抖,鞭梢如毒蛇般撕开赵德昌的官服,在他肥厚的背上抽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赵德昌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暗室。
“第二鞭,还你勒她手腕。”这一鞭精准缠绕赵德昌的右腕,只听“咔嚓”一声,腕骨应声而断。
待二十鞭落下后,赵德昌已如烂泥般瘫在地上。
“赵德昌私吞官盐,勾结朝臣,罪证确凿!把人犯押入诏狱。”他声音已恢复平静,唯有抱着云织的手臂青筋暴起。
萧灼抱着云织踏出暗室时,天光已破晓。
晨光如碎金般洒在云织惨白的脸上,她的睫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投下一片阴影,唇边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萧灼的指节微微发颤,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仿佛怕稍一松手,她就会如烟云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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