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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惊慌失措地奔走,管事连滚带爬地去请御医,而萧灼则径直将云织抱进了自己的寝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萧灼单膝跪在床边,手指轻轻拂过她额前凌乱的发丝,眼底暗沉如渊。
“你若敢死,本殿便让整个云家陪葬。”
他嗓音极低,却字字如刀。
太医匆匆赶来,刚搭上云织的脉,脸色凝重。
“殿下,此女子此前中毒,已然服下解药,但伤势过重,引发高烧,老臣立马开药方,待熬过这几日便无大碍。”
“还不快去!”
太医冷汗涔涔,连忙伏地叩首:“是!”
萧灼死死盯着床榻上的云织,胸腔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暴戾与焦灼。
三日后,云织悠悠转醒,她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意识如潮水般缓慢回涌,最先感知到的,是身下柔软的被褥,这不是她的床榻。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了一瞬,才渐渐清晰。
陌生的床帐,绣着暗金色的云纹,华贵而内敛。
谢天谢地,她还以为睁眼又要看到那熟悉的檀木雕花床架,“这是哪儿?”
她嗓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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