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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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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喜欢什么?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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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村吉子睁开双眼的时候,她花了大概五十秒的时间想起今天是礼拜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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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要上课的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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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换下睡衣,穿上还散发着洗剂香味的学校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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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没有睡得特别好,半夜还起床到客厅去喝水,那时候洋子也没有睡,用投影仪看着同性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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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课是数学、国文、英文和社会,社会似乎还要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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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来的早晨口中有一股苦味,她穿着拖鞋去洗漱,走下楼的时候看到沙发是空的——大概洋子不知何时醒来回自己卧室去了吧——结果很快有了答案,那就是浴室那边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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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洗澡啊……身上都是酒味、那也是当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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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子这么想着,走进了另外的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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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相信刷头小的牙刷最不伤牙齿,所以买来的牙刷都很像儿童用的。虽然从小就被教导要按照巴氏刷牙法刷足三分鐘,但人的惰性并不是那么容易战胜,最近吉子就给自己换成了电动牙刷——就像给牙床做按摩一样,吉子在那嗡嗡的运作声中终于回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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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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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喝多了……」、「寂寞」、「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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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她瞳孔逐渐放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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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张的口中含着牙膏与泡沫,喉中发出了异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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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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