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有自己在房间呢。”
说完王淮恩捂着脸,想不起来刚刚洗澡前衣服在哪脱的了。
“……嗯。”
“昨晚没怎么、怎么麻烦你吧?怎么会这样?”
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会有你”的委婉说法。
背影叹了一口气,“昨晚把姐姐送回来,姐姐一进房间就说有蟑螂,还有老鼠,不敢自己待着。”
“原来如此。那我额头怎么淤青了?”洗澡时她就发现了,头痛是复合的,外痛,内也痛,摸摸痛,晃晃也痛。
“说是蟑螂爬脚,吓得弹到墙上。”
“原来如此,蟑螂和老鼠还在吗?”
“酒醒了,应该不在了吧。”
原来如此,自己还有耍酒疯的毛病。王淮恩羞愧地低下头。
……
刚刚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陆嘉图听见动静睁眼的时候,已经人去床空,卫生间的门将将合上,晚了。透过隔开卫生间和房间的玻璃,一具白皙纤细的胴体越离越远,进了淋浴间,又隔了一层玻璃门,水珠撒上来,玻璃愈发清晰,肩颈、腰肢、腿,全都是不该看的。企图隔着哗啦啦的水声和两堵玻璃墙再说些什么,可当时已犹如切身处于千军万马的冰雹危机之中,他自己也变成了冰雹,全身包括思绪都在僵硬,张不了口,实在尴尬。现在再补充什么解释,都显得多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何况,她又没多问。
只听见她又说,缓缓地,“我自己一个人不敢的。”
像是昨晚醉酒的语气,“有你在我才敢乱惹别人、喝很多酒。最近开心得有点得意忘形了。有些疯疯癫癫,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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