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忽然笑了起来。把她的嘴里的手抢过来,十指紧扣,贴紧她的身体,坚实的胸肌滑擦过软弹的乳房,肩膀送到她的唇边,连带着盘在他腰上的她的腿和下身高高抬起。
“咬我,”嗓音低低,带着哑哑的笑意,“要进去了。”
王淮恩照做,闭上眼睛的同时,感受到穴口被进入,有撑开之感。这是他们六年前走到的最远一步。只不过那时阳光明媚,微风徐徐,他们对视着偷笑踯躅不前。
而今日,窗外风雨雷电交加,他的房间里浓重的晦暗和沉闷的回响,像是个倒置的深海宫殿。
他又进去些许,停了下来,腰起腰落,入口处的性器顶部后退,又往前,后退,又往前,像有个卡扣,一直发出肉质感的咔哒咔哒声音,却越来越顺滑。王淮恩的神经跟着紧绷又放松几次,牙齿还硌在他的肩骨,想咬又没必要,有些不解,听见他的声音又说,“我碰到了。”
碰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