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漫不经心实则十分在意,就像她在意苏旎和俞言的关系,和俞言上过几次床一样。
“没有、没有,只有姐姐,那一次之后我就没有接触其他人了,真的,姐姐,你信我,我真的没有了。”
aee急慌慌的重复了一遍两遍,反复强调自己有多干净有多惦念她。
夏轻焰的鼻尖碰到了她的乳肉,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单纯的停滞下来,闭着眼睛在沉思,“这个房间给你住,我走了。”
她果断起身,捞起自己的外套,一边穿上高跟鞋一边看了眼手机,不晚,快凌晨了。
心里烦躁,她受不了小白花的娇艳欲滴,受不了她的阿谀谄媚,反而倒是苏旎这样,时不时来根刺的人合她胃口,就像是在驯化烈马一样。
殊不知,她也是在被驯化的烈马。
摇下车窗,冷风灌进来,一路上的喧嚣,直到车子进到了味道混杂的小巷子,缕缕焰火气层层升起来,家长里短的嬉笑咒骂从某个窗沿穿出来,
捂住反胃的欲望,狠狠的憋回去,铁锈斑斑的楼梯扶手,缺一角的楼阶,昏黄不清醒的声控灯,真不知道苏旎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
她不明白,她没经过苦,没吃过没钱的罪。
“苏旎!!”
酒醒了,也不困了,只是一昧的敲门,将铁皮门敲的梆梆响,“开门!”
邻居不堪其扰,猛的把自己的门拉开,是个肥圆的大婶儿,叉着腰,狠狠的瞪她,“敲什么敲,都几点了!”
她的伴侣也出来冒头,站在大婶儿的后面,打着哈欠,十分不耐烦,“晚上刚出去,别敲了,吵死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出去了,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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